同样,基于过去的经验,世界的发展必须经过工业化和全球化,现今的制度安排均是基于这个逻辑。在国外讲“一带一路”也是说,是人类的新型工业化、城镇化,但这里又会遭遇挑战。很少有人注意,2010 年中国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同年,中国工业产值首次超过美国,成为世界上第一大工业制造国,今天中国工业产值是美国的 150%。曾经认为人类炼钢铁最极限是苏联时期达 2 亿吨,但今天中国能炼就 8.7 亿吨。笔者在伦敦和马丁·雅克对话,他说伦敦 150 年内所修地铁,远不及中国 10 年内在 960 万平方公里上修的 2 万公里高铁那么密集。中国的工业化要通过产业链转移到巴基斯坦、印度洋和非洲;前几年,西方发达国家纷纷开始搞再工业化。但随着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的评判角度,工业化可能并非人类进步必要的阶段?
这些都是我们要思考的问题,西方学者的著作《Atlas 耸耸肩》中提出,这个世界的权力可能不是简单地从西方移到东方,也会出现权力东移、下移或旁移;原来说“丝绸之路”是文明的交流,是否还要交融,而不是往昔的“一个苹果换一个梨”?要创人类新文明。
从实践中,2017 年 5 月份“‘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智利和阿根廷总统会来,英国首相也会来,这些国家和“一带一路”什么关系?
有人说等“一带一路”做完之后再搞 2.0 行吗?中国从来不是这样的。在现代化征途中,工业化、信息化同步进行,如今又提出了“中国制造 2025”,对接海外“工业 4.0”等等。
这需要我们用一种前瞻式的思维方式看待“一带一路”,理论上我们必须提出一种更大的包容性的理论,在实践上必须有清晰的路线图,否则“一带一路”会遇到很大挑战。
世界三种能力:中国要从应用到创新
当今世界三种能力,一种是中国的应用能力,一种是美国的创新力,一种是欧洲的精神力。
中国改革开放最大的成就,主要是技术市场化的应用能力。2.0 版就是解决创新和精神问题,理论创新也是一种能力。怎么创造?笔者提出三部曲。第一步复兴,第二步包容,第三步创新。各种文明都需要自我复兴;接着是对其他文明的包容;最关键是怎么创新世界经济文明——经济世界是几十亿人在搞工业化,原来可以解释上千万级人口的“普世价值”,面对上亿级人口的制度安排,远远跟不上时代发展的形势,我们必须要理论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