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皮尔斯解释说:“中国对有兴趣加入中国空军的飞行员进行飞行培训。”她特别指出,好几位华裔美国人前往中国提供帮助。“然而,他们不想要女性。”

她加入军队的梦想破灭,令她颇为沮丧。此后,她来到中国,成为一名民航飞行员,直到1937年抗日战争打响时她一直留在那里。后来,她回到美国,在纽约为当时的中国政府工作了一段时间。同为华裔美国飞行员的“克利福德”雷炎均(李月英未来的丈夫)在中国空军服役了几年。

1944年李月英在蒙大拿州大瀑布城的飞机跑道上与另外一架飞机相撞,两天后去世,结束了短暂的生命,年仅33岁。她去世后仅几天,她的家人就获悉,她的兄弟维克托在战斗中牺牲。

据美联社称,李月英的家人为她和维克托都挑选了墓地,但一开始他们被告之,亚洲人不允许葬在那里,她的家人极力抗争,最终胜利了。

了解李月英的朋友和亲戚们对《短暂的飞行:李月英和那些飞歼击机的女性》这部纪录片的导演说,她没有自认为是一名开拓者或者未来的历史人物。她想把精力放在飞行上,但是关于她的最著名的故事之一却使她处于显要的位置。

斯皮尔斯在提及1943年6月28日李月英的那次紧急着陆时说:“我在讲解时喜欢用的版本是李月英自己在(妇女飞行团)的报纸《复仇者》上写的。文章谈及了她如何不得不关闭引擎,并在农田里迫降。当她从机舱里爬出来时,看到了一辆绿色的轿车和农田的主人及他妻子。”

斯皮尔斯解释说,这对夫妇显然认为李月英是一名日本战斗机飞行员,他们手持干草叉准备保卫他们的土地。斯皮尔斯说:“然后他说,‘你是不是中国人或者日本人?’她说,‘我是中国人,先生。’然后他说,‘你降落得很漂亮。’”

她的身份解释清楚后,那对农民夫妇带李月英回到他们的家,并帮她给基地打电话让基地帮忙把迫降的飞机弄回去。

近年来,李月英及其他在二战中服役的女飞行员的身份得到了某种程度的认可。妇女飞行团的成员直到1977年才获得二战老兵的待遇,为了得到官方的认可他们进行了长期的争取。2010年,妇女飞行团获得了时任总统巴拉克·奥巴马颁发的国会金质奖章。

奥巴马在2010年宣布这一奖章时的声明中说:“女子飞行团在国家需要她们的时候,勇敢地响应国家的号召。每一个美国人都应该感谢她们的无私奉献。”(编译/许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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