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新闻网成都10月23日讯(记者 李慧颖 摄影报道)今日下午,第二届中国考古学大会的古蜀文明及四川考古专场上,专家们的精彩观点碰撞。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研究员严志斌结合巴蜀符号的形制、出土地点等因素研究调查,主张将虎纹戈与棘戈上的两类特殊符号开除出“巴蜀符号”的户籍。
“巴蜀符号”,是战国至汉代期间,巴蜀大地上出现在一批独具一格的兵器、工具、乐器和印章上,刻着各类图形,再复合成不同画面的符号。如今,这些符号已经发现数百种,基本处于无解状态。
“巴蜀符号器物中,四川郫县独柏树出土的虎纹戈等有近似汉字又不是汉字的符号,与一般的巴蜀符号有别,多位学者曾据之发展出巴蜀符号的两系说。考古学家段渝就曾明确提出巴蜀古文字的两系说,他认为巴蜀文字按其特点可分为两系:一为方块表意文字,一为符号象形文字。”
在梳理了270多个巴蜀符号后,严志斌将四川郫县独柏树出土的虎纹戈与棘戈上的符号全面整理后找到了不同的观点。棘戈不仅在巴蜀文化区有7件,属于楚文化区的湖南省等地也有7件。“他们的年代基本都在战国中晚期。巴蜀符号不仅在兵器还在生活用具上发现过,而这些戈上的符号并没有在其他带有巴蜀符号的器物上发现,而且从风格上看也并非与巴蜀符号同一系统。特别是双线勾边的凤鸟纹装饰带有典型的楚文化,所以这些戈不能单纯视为巴蜀符号,反而应该是属于楚文化。”
“虎纹戈的出土范围很广。有意思的是,湖南省博物馆收藏的虎纹戈上的符号,被李学勤先生以汉字的形式释读出来了。通过对比万县新田戈,郫县柏树戈,其与湖南省博物馆的虎纹戈上符号风格是相同的。”因此严志斌认为,虎纹戈与棘戈上的符号很可能是汉字,应该从巴蜀符号中剔除出去。这些符号应该分为“巴蜀符号”“虎纹戈”“棘戈”进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