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航拍中国》第二季海报 资料图片
纪录片《天下徽商》海报 资料图片
纪录片《早餐中国》第二季海报 资料图片
2019年已近年末，回顾今年的中国纪录片行业，无论是酝酿品牌效应、弘扬主旋律与正能量的《航拍中国》，还是生动勾勒考古新发现的《海昏侯》；无论是跨文化探讨教育课题的网生纪实内容《他乡的童年》，还是年轻人热捧的网红纪录片《水果传》；无论是致敬新中国成立70周年的《我们走在大路上》，还是站在世界视角讲述中国故事的《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中国纪录片正以更富特色的积累和全新的姿态拥抱崭新时代，成为当之无愧的“国家相册”。
题材多元 从宏大叙事到平凡故事
纪录片被称为“国家的相册”，记录着华夏大地辉煌的传统、奋进的当下、光明的未来，播撒正能量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如深度讲述稻米种植和人类文明史演进的《稻米之路》，以及国内第一部全景展现人类与疾病抗争的科学纪录片《手术两百年》，都力求全方位、立体化展示中国的历史人文景观与自然地理风貌。另外，描摹整个社会的发展变化是今年纪录片作品的特点之一。例如，豆瓣评分高达9.2分的《我们走在大路上》把70年来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建设、改革取得的辉煌成就和宝贵经验作为主线，倾情呈现亿万人民在社会主义道路上不懈奋斗谱写的壮丽史诗。
从岁月长河而来，纪录片同样应该从现实出发，与时俱进地记录时代，例如优酷推出的原创网络纪录作品多以“小情节、大情怀”的方式彰显纪录片的品质和时代正能量。《一百年很长吗》《可以跟你回家吗》《了不起的匠人》等一批着眼于“小人物、大情怀、正能量”的精品力作，在一个个小人物的故事中，凝聚为一种微光中不懈探求的人性温暖。
由此可见，纪录片的主旋律特质在2019年不断突显，与此同时，“小切口，大情怀”的叙事方式不断被运用，创新性表达成为重要的创作方向。《本草中华》《传承》《人间世》等热门作品再启续篇、品质依旧，纪录片的品牌效应正在逐步酝酿，主旋律与正能量的弘扬不断加强；《可以和你回家吗》《早餐中国》等纪录片作品令人眼前一亮，印证着纪录片走向视频平台之后的全新可能；《城市24小时》等现实题材作品俯身向大地，真实捕捉着生活的温度；《做客中国》《佳节》《稻米之路》《天下徽商》等纪录片持续站在世界视角讲述中国故事……“传统特色鲜明、受众年轻化趋势明显、媒介平台壁垒逐步被打破、国际合作持续深入，如今的纪录片正在以更富特色的积累与全新的姿态迈向新时代。”中国传媒大学中国纪录片研究中心研究人员李宁如是说。
特色突出 原创性、年轻态、正能量
就播出平台而言，2019年度央视纪录片以原创为主，集中各地精华作品，选题大气、立意深刻，在创作实力和统筹能力上均领跑全国；在卫视频道中，纪录片更多地进入黄金时段，在挖掘主题的同时，更加注重播出效果和商业回报。
互联网平台对于纪录片品类的热情也有了大幅提升。值得一提的是，各平台播出的纪录片包括了自制内容和版权内容，而自制能力的提升或许才是互联网真正入局的证明。在这一方面，优酷在互联网平台中处于领先，其原创内容中既有探索未知和未来的《十个世界尽头》和《被点亮的星球》，也有讲述大地远方和历史深处的《色彩中国》《古墓派》，更有探索文化根脉的《本草中华》和勾勒人间百态的《可以跟你回家吗》……品类多元下坚定而温润的人文关怀成为优酷独特的气质。优酷副总裁、优酷泛文娱内容中心总经理干超对记者说：“互联网在不断地发展当中，但我们所追求的价值是永恒不变的，包括对文化的尊重、对文化的再造创新和对人性的探讨。”
不仅要有好内容，商业价值同样是纪录片不可忽略的重要一环。对此，各平台都在积极推出平台分账模式。干超表示，“B2B、B2C模式使得平台方和内容方建立共生共享的机制，平台全力支持内容生产，向优质纪录片生产者全面开放平台，共享变现机会，致力于把优质内容引入到平台上。其独播考古解密类纪录片《古墓派》，上线100天，优酷内容开放平台分账百万级，通过优酷为其量身打造的品牌化运营、数据赋能和精准市场宣发，《古墓派》成为国内纪录片领域考古探秘类的超级IP”。
近日，各平台纷纷发布2020年度纪录片的待播片单，对于互联网而言，年轻化是大势所趋。优酷已将年轻女性作为招商会的关键词；同时，腾讯视频在“V视界大会”上发布，除潮流主题外，也在探索育儿等题材；爱奇艺则准备发力探索陪伴式纪录片。
融合发展 探索多平台传播形式
央视彰显国家大台的责任担当，各省级卫视也都有着浓郁的地方特色，一向擅长以都市眼光探讨文化内容和现实话题的东方卫视在2019年再度推出新一季《人间世》，认真聆听生命中的爱与痛；广东卫视延续2016年的老牌美食纪录片，推出《老广的味道（第四季）》；安徽卫视也牢牢抓住徽州文化特征，《天下徽商》用影像复原数百年前真实的徽州，在全球大背景下全面考察徽商的兴衰沉浮。
媒体融合的时代，以视频网站为代表的新媒体也成为纪录片播出平台重要的一极，众多纪录片在新媒体平台的表现颇为亮眼。在文化学者周逵看来，“当前的纪录片正在尝试走出单一的电视平台，探索着多平台的融合创新。因而，视频网站成为当前纪录片的新舞台，突破了传统电视媒介的局限，取得不俗反响”。例如，五洲传播中心联合腾讯打造的系列纪录片《佳节》，细致地刻画了中国传统节日的魅力，在海外同样反响热烈，突显着网络平台对于弘扬优秀传统文化、提升中国文化世界影响力的社会担当；腾讯平台《早餐中国》，进一步适应新媒体平台“碎片化”“短平快”等特点，用每集5分钟的短片烹饪出中国各地早餐的味道，唤醒人们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故乡的记忆。而针对手机移动终端，《城市24小时》除了以内容激起人们对城市的热爱，还联合网易云音乐、快手等App推出相关话题互动，多角度强化播出热度，表现了纪录片传播形式的无限可能。
在周逵看来，“未来纪录片将成为各新媒体平台的新宠，商业资本的注入也将进一步扩张，新媒体将以更贴近用户的传播方式与电视台比肩，改写纪录片版图”。时至今日，纪录片不再是电视荧屏深处枯燥说教的“教科书”，传统纪录片的原有生态正在被逐步重构，跨平台、碎片化、互动性等纪录片特质更明显地迎合了年轻观众的收视习惯与偏好。
（本报记者 牛梦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