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料图片:参加北约军演的捷克陆军士兵。
“亲北约”倾向明显
文章称,特朗普不稳定的外交政策引起了联盟伙伴的不安,以及对美国在北约内部的领导作用的怀疑。他提出各成员国的军事预算必须占各自国内生产总值2%的要求,而且具有约束力,尽管德国和法国有各种这样那样的困惑,但还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符合它们在全球范围内谋求更强大的军事地位的野心。只要是针对俄罗斯,“跨大西洋的团结”仍然被召唤。6月底,《明星》画刊刊登了对北约秘书长延斯·斯托尔滕贝格的一则访谈。在访谈中,这位挪威前首相强调:“欧洲的安全现在依旧依赖美国。”
文章称,尽管情况与巴黎或柏林不同,芬兰和瑞典的政治及军事精英们也看到了类似的情况。那里的媒体将全部火力对准俄罗斯,更主要的是对准普京,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他的头上,要他对所有的失败、不端行为和犯罪负责,从乌克兰东部顿巴斯的紧张局势到2014年7月击落马航MH17客机,从在西方开展间谍活动到在叙利亚使用化学武器,从使用神经毒剂攻击俄前特工到发动网络攻击。上述指责无论属实,还是造谣中伤,对俄罗斯的恶魔化缚住了许多斯堪的纳维亚人。瑞典赞成加入北约的比例首次达到43%的相对多数,而持拒绝态度的受访者才38%。在芬兰,大约55%至60%的绝大多数人仍然不认为必须加入北约。
文章称,在克里米亚加入俄罗斯联邦后,北约和欧盟实施的制裁在很大程度上得到其他波罗的海国家遵循。今年3月份,前俄罗斯特工谢尔盖·斯克里帕尔及其女儿在英国索尔兹伯里遭到神经毒剂攻击,随后英国对俄采取了驱逐俄罗斯外交官的制裁,其他北约和欧盟国家也都紧跟。西方展示了团结,在英国政府的要求下,采取一致的行动,总共驱逐140名俄罗斯使馆人员。而北欧国家反应谨慎,仅各驱逐一名俄外交官。
文章认为,自2014年以来对俄罗斯实施的非常痛苦的经济制裁并没有让莫斯科的外交路线发生任何变化。相反,俄罗斯的反措施却对欧盟产生了明显的负面影响。这主要涉及德国、芬兰、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和意大利。由于俄罗斯的对外贸易现在更加面向亚洲,因此上述国家失去了它们在俄罗斯的销售市场。

资料图片:俄军“伊斯坎德尔”战术导弹。(图片来源于网络)
西方核战略的一部分
所有北欧的北约成员都明确地将自己视为美国核保护伞的战略受益者。在正式宣布不参与军事联盟的国家芬兰和瑞典,却没有正式说明这一点,而更多的是一种默认。这种接受还体现在或多或少地和北约共同大声谴责俄罗斯在加里宁格勒部署可能配备有核弹头的“伊斯坎德尔”战术导弹。美国在波兰(雷泽沃)和罗马尼亚部署反导系统,目的在于削弱俄罗斯的“二次核打击”能力,从而打破两个核大国之间的核僵局,但是对此的批评无论在赫尔辛基,还是在斯德哥尔摩都听不到。
文章称,2017年7月7日,122个联合国成员国通过了“禁止所有核武器公约”,瑞典政府内部在讨论该条约时发生了根本性争议。社会民主党外交大臣玛戈特·瓦尔斯特伦是缔结该国际条约并且力主迅速批准之关键的发起人之一。她得到了汉斯·布利克斯的支持,后者长期担任总部在维也纳的国际原子能机构总干事(1981年至1997年),该组织致力于通过监督措施防止核能用于军事目的。去年国际原子能机构在一项批评美国和北约的详细理由中主张立即接受该公约。基于该国军事领导层的强烈反对,同是社会民主党人的国防大臣彼得·胡尔特奎斯特“暂时”拒绝立即批准该公约。
该公约很有可能不会得到批准。北约针对俄罗斯的核战略利益,另外考虑到西方在核问题以及在俄罗斯问题上所采用的双重标准,瑞典外交大臣在实现其项目方面可能将遇到难以逾越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