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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玮认真巡视每一个直播间(记者童湛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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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监控员要同时监控40多个直播间(记者童湛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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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玮和同事交流工作(记者童湛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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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控员们的工作状态(记者童湛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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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控员们工作之余的生活丰富多彩(记者童湛 摄)

共筑清朗网络空间,直播传递社会正能量。据不完全统计,仅2016年上半年,中国就有3.2亿网民观看过网络直播。而这个巨大网络直播空间的正常运转,离不开监控员们的默默坚守。

1月27日,大年三十。早上10点,位于武汉市关山大道上的光谷软件园,没有了往日的车来车往。停车场入口的横杆干脆竖起来,收费的保安员已经回家过年了。

走进F4栋的大厅,一个保安员孤零零地坐在桌子后面。墙上楼层分布图里,斗鱼公司的名字赫然在列,记者主动说明来意,保安员说:“直接上去吧,不用登记了,就是有小偷,今天也都回去过年了。”

8楼是斗鱼监控中心的一个楼层。一间大办公室里,数十名监控员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他们每人面对两个屏幕,屏幕上排列着直播间小画面,两个屏幕最多可同时监控40个直播间。这些监控员仔细浏览各个直播间的画面,看完一批就切换到下一批,不时还把鼠标点开某个直播间,从耳机里监听主播声音。

25岁的曹玮就是其中一员。来自吉林长春的他,2015年7月毕业于广西大学的生物技术专业,随后通过了斗鱼公司的招聘考试,并于8月正式成为斗鱼监控中心的一名监控员。虽然入职仅1年半,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春节不回家了。这次他年三十上9:30到18:30早班,初一上15:00到零点的下午班。

“母亲知道我今年春节又不能回去,前两天从长春坐火车来武汉了。”曹玮笑着说:“女朋友在武汉大学念研究生,我俩都不会做饭,平常都是在外面吃。这两天下班都能回去吃母亲做的饭菜,也有过年的感觉。”

曹玮介绍,斗鱼监控员24小时轮班,队伍目前约有500人,每天有350人上班,晚上19点至23点是直播高峰,有250位监控员同时在线;其他平峰时间也基本保证100名监控员在线管控。春节期间斗鱼公司的监控员们照常上班,但是考虑到春节期间万一碰到停电、断网等偶发故障的时候,园区物业的反应会相对较慢,斗鱼将部分监控员安排在家值班,避免偶发故障导致监控出现真空。

2016年12月25日圣诞夜,曹玮上21:00-9:00的夜班。是夜,刚转钟,曹玮就觉得肚子剧烈疼痛,但是作为夜班的现场管理人员,曹玮不但要做好监控工作,还要负责各类重大紧急事故的应急。“半夜也很难找到人替换我,一旦我脱岗去医院,就很可能导致监控真空,我只能选择熬到天亮。”曹玮没有请假,坚守岗位,直到第二天早上下班才去医院。经过检查,医生告诉他,是阑尾炎严重穿孔,再来晚一点,可能有生命危险。

经过手术,曹玮休息了十多天。听说监控员缺人手,1月8日伤口尚未拆线,他提前结束休假,赶到公司上班。第二天下班他才去医院拆线。

2015年7月武汉全城遭遇长时间大暴雨袭击。当时曹玮租住在光谷金融港附近的房子因雨断电,为了避免失联,曹玮干脆搬到公司休息室住了下来。“下了班,待在休息室里,怎么打发时间呢?”面对记者的问题,曹玮说,监控员除了每个月有月度考试,还有专项培训的考试。考试满分100分,85分才算合格,85分以下要重新培训,连续两次不合格将面临末位淘汰。曹玮笑道:“休息室里的时光正好用来复习应考,免得考不及格还要补考啊。”

曹玮说,虽然自己是家里的独生子,但父母并没有要求他必须在家乡工作,留在他们身边;女朋友也从来没有因为他工作忙,约会时间少而责怪他。家人的鼓励和帮助给了他很大支持。“好男儿志在四方。”曹玮说:“我们斗鱼公司的监控员都有一个共同的新年愿望:直播传递社会正能量,营造一个健康有序、风清气正的网络公共空间。”